中职学生道德素质与德育路径现状调查

——以７所中等职业学校在校生为例 马兴建 张智敏

（湖北大学教育学院 湖北 武汉 ４３００６２） 摘 要：通过对７所中等职业学校在校生的调查，从中职学生道德素质和德育路径两方面分析了当前中职德育现状。调查发现，学生对道德责任、道德义务、“善与恶”等认知存在明显偏差。学生道德自律承诺水平偏低。学校德育途径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在德育课不能保障、专业课没有很好渗透德育意识、德育形式单一等方面。学生学会学习、学会做事、学会生存、学会交往等能力亟待加强。研究认为，中职学生道德素质水平的提高比专业技术、技能的职业训练更为重要。中职德育不仅需要传授道德知识，更要以服务社会为目的探索新的德育路径。 关键词：中职学生；道德素质；德育途径 中图分类号：G41 文献标识码：A １ 问题的提出与调查设计

德育从价值判断看，长期以来就有社会本位和个人本位之争。本研究认为，在现代社会中，相对于中职教育培养社会需要的技能型人才的道德认知和职业生涯而言，凯兴斯坦纳的一切教育的目的是教育有用的国家公民的观点，在这里显得十分贴切。鲁洁也认为，德育之于中职学生个体发展意义重大。那么遵守基本的道德规范，承担基本的社会责任，学会学习、学会做事、学会生存、学会交往应该是中职德育的目的或者提升道德认知的基本内容。长期以来，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在应试教育这根指挥棒的指导下使许多家长和老师在教育过程中走入了误区。不少“恨铁不成钢”的教师和“望子成龙”的父母心目中“好学生”、“好孩子”的衡量标准就是学习成绩，忽视了学生的基本道德认知教育。理论上讲，缺乏德行规范、不遵守社会普遍道德约定的个体，是难以在社会上立足的。谢革新认为，各种媒体对于“９０后”、“非主流”的讨论不绝于耳，叛逆、自私、搞怪、拜金主义、不爱国等成为当前人们贴在中职学生身上的标签。这背后反映出社会对于中职学生德育的深刻质疑。翟永清认为，现实德育往往忽视做人的基本道德素养，在中职院校，这样的情况尤为突出。从这个意义上说，研究中职学生个体德育内化、养成过程很重要。许援竺指出，在现实评价体系中，以中职为代表的技

能型、就业型，更强调对于技能而并非德育的考察，在市场就业率的作用下，中职德育教学时间、德育实践活动等被大幅压缩，技能评价取代道德评价成为中等职业学校主流价值导向的导向值得关注。

道德素质首先表现在道德认知上，道德认知就其实质而言，应该是主体对社会道德现象的认识、体会、理解和把握。社会道德现象通常以责任、义务为内容，以律令、准则、规范为形式，以善、恶为尺度，以良心、修养、、教育为手段，在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各种不同层次上体现、维护、调节人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和交往秩序。现阶段中等职业学校主要的德育途径虽因学校与专业性质的不同而不同，因教育阶段、对象的不同而不同，也因课程的不同而不同，但主要途径有：德育课教学；专业课程教学渗透；实训、实习与社会实践活动体验；心理健康教育与职业指导；班主任工作和学校环境、服务工作；校园文化建设等。但是形式上多样化的德育路径在实际的学校教育中运用的如何呢？中职学生实际的道德素质水平处在什么状况？有哪些特征？相关研究很少，特别是以实证方法分析和了解其特征、现状，寻求改进德育路径支持，提升学生的道德水平的研究更少。

为此，笔者带着这样的疑问对湖北省武汉市及鄂州市共７所中等职业学校进行了调查和分析。武汉市集聚了湖北省多数的中等职业学校，所以选择了武汉的部分中等职业学校，具有很大的代表性。为了使样本具有普遍性，也选择了一个二线城市——鄂州的2所中等职业学校。本次调查的对象主要是武汉市５所以及鄂州市２所中等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由于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是3年制，三年级学生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本次调查只涉及到在校的一、二年级学生。其中，一年级的占５３．３％，二年级的占４６．７％。

本次调查以问卷调查为主，访谈为辅。为了达到调查的预期目的，准确掌握被调查学校的情况，调查人员在被调查学校中随机抽取部分班级，现场对学生发放问卷，向学生宣讲本次调查的目的、意义，填写问卷要求；督促学生认真填写，学生提出的相关问题认真解答。学生做完问卷，调查人员当场收回。在每个学校发放问卷的基础上，调查人员还与教师和学生进行了广泛地访谈。

调查小组将所获的访谈的内容整理成田野日记，问卷数据用ＳＰＳＳ１８．０建立数据库，最后利用ＳＰＳＳ１８．０进行系统分析，得出结果。

本次调查涉及到的学校包括国家级的重点中专学校、省重点学校以及非重点的学校，样本分布达到了设计时的具有代表性的要求。总共发放学生问卷６００份，回收５７６份，回收率为９６％。样本涉及到１２个专业，分别是财会、导游、动漫、护理、会展、金融、酒店服务、旅游管理、旅游英语、汽修、食品工艺、数控技术等。 ２ 调查结果与分析 ２．１ 样本人口学信息描述 ２．１．１ 生源地、性别、年龄构成

从样本看，虽然本次所选择的样本是以武汉市的学校为主，但是从生源地看，在武汉市的中等职业学校中，来自市区的学生占６４．７％，来自乡镇和农村的为３５．３％。在鄂州2所学校中，来自市区的学生占５５．３％，来自乡镇和农村的学生占４４．７％。可见在一、二线城市中的中等职业学校，接收乡镇和农村生源比重并不少。样本女生多于男生，其比例是：女生为６９．４％，男生为３０．６％。可能原因是，样本涉及女生职业倾向的专业较多，从年龄看，样本平均年龄为１６．３６岁；年龄以１６、１７岁为主，分别占到了３９．６％、３１．３％，１５岁及以下的所占比例为１８．７％。 ２．１．２ 父母的收入与职业构成

调查数据显示，学生的家庭月收入在１ ０００元以内的有２１．２％，１ ００１~３ ０００元之间的占４４．６％，３ ００１~５ ０００元之间的占２７．４％，在５ ００１~１０ ０００元之间的有５．４％，家庭月收入在１０ ０００元以上的仅有１．４％，可见这些学生大部分属于“贫二代”家庭的孩子。从父母的职业看，父母是商业服务人员的占４４．４％，这些家长大部分做一些小生意或者在服务行业打工；父母是农民的为３１％；是工人为２５．５％。父母的职业地位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明中职学生家庭的社会地位。一般而言，父母没有谋得社会地位较高的工作时，往往希望孩子将来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即低收入家庭的子女和父母职业地位较低的子女在中等职业学校占有相当大的比重。 ２．２ 中职学生道德认知水平现状 ２．２．１ 责任与道德义务的认知和理解

调查数据显示，有４０．４％的学生认为自己具备很强的责任心，对责任的

理解也比较深刻，３７．０％的学生觉得自己的责任心还不够，对其理解也不够深刻，有２２．７％的学生认为自己对于责任的理解比较差，也不一定有责任心。 对于“是否能够完成道德义务范围内的事情”的调查数据显示，２７．６％的学生认为自己对道德义务的理解很到位，也会很好地去完成义务之内的事情，３４．９％的学生认为自己对于义务的理解比较好，会去完成义务之内的事情，２４．１％的学生表示对道德义务的理解不够，说不好会不会主动完成，１３．４％认为不会主动去完成义务之内的事情。

从责任心和对道德义务的理解两项调查看，数据说明，中职学生对于责任的认知好于道德义务的认知与理解。

２．２．２ 道德行为规则与“善与恶”的认知和理解

符合规范的道德行为规则如果能够深化到每一个人的骨子里，形成一种本能，那么自然而然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的行为就具有规范性。问卷显示，２１．９％的学生认为自己对道德规则理解得很好，４０．５％的学生认为自己只是有一定的理解，还有３７．５％的承认自己不能或者不能很好的理解。

道德行为规则是道德责任和义务的规范要求，它更多地表现为对人的行为“应当如何”的明确规定，学生如果没有很好的理解，那么在日常生活中可能会出现价值判断困惑或者“无知而为”。调查数据显示，对于是否有较强的“是非判断力能力”的回答中，有１２．２％的学生承认自己不具备很好的是非判断能力，３１．７％的认为自己的是非判断力不够好，３８．７％的认为自己的判断能力比较好，只有１７．４％的认为自己具备比较强的是非判断能力。说明中职学生对于道德的是非判断能力还不够。 ２．２．３ 道德自律认知与自律承诺

康德曾指出：“意志自律是一切道德律和与之相符合的义务的唯一原则。“中职学生相比其他同龄人而言，踏入社会的年龄较早。多数中职学生在１８~２０岁之间就踏入社会的职业生涯。其自律意志和职业道德认知水平可能直接影响其一生的生存状态。调查数据显示，只有１５．０％的学生表示自己在遇到职业道德与社会公德考验时，能够按职业与社会规范决定自己的立场，２８．２％的学生表示可能有所犹豫，但还是可以遵从，３７．７％的表示不一定，还有１９．１％的学生表示自己可能不会。这表明，中职学生的道德自律教育需要加强，提高他

们的自律水平就是提升他们的生存质量。

在关于“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你是否可以自觉遵守道德规则”的问题的调查显示，有１７．９％的学生表示不能自觉遵守，有３６．９％的学生表示可能不会自觉遵守，有３１．５％的学生表示会自觉遵守，还有１３．６％的学生表示肯定会自觉遵守。这说明，有５４．８％的中职学生的道德自律承诺偏低，需要引起学校和社会的关注。

２．３ 学习、生存、做事、交往能力现状 ２．３．１ 学习能力与生存能力

针对中职学生学习能力问题，问卷设计了学习方法的认知和学习力的判断两个选题。针对中职学生的特点，在方法上设计了“是否知道如何学习”，在学习力上设计了“是否能够在规定的学时内学会操作性技能”的问题与选项。数据显示，在方法上，有１３．０％的学生认为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学习，有２９．８％的学生表示在很大程度上不知道如何学习，有３９．４％的学生对学习方法有所了解，只有１７．７％的学生认为自己很了解如何学习。在学习力上，有４０．８％的学生认为不能在规定的学时内学会操作性技能，有３９．９％的学生认为在规定的学时内掌握操作性技能有困难，有１９．４％的学生认为，操作性技能学习很快，在规定的学时内学会没有困难。

中职学生的专业基本功，实际上是职业生涯持续发展的基本功。也是学生学会生存的基本功。对专业能力的调查显示，１５．７％的学生认为自己的专业能力可以胜任相应的岗位，有３５．２％的学生对自己的胜任能力表示怀疑和担心，有４９．２％的学生表示不能胜任相应的岗位。 ２．３．２ “做事”能力与交往沟通能力

学会“做事”是指在一定的环境下，学会主动和善于处理在学习、生活、工作中面临的各种问题。为了考察学生这方面的素质，在问卷中设计了“在学习和工作中能否主动想办法解决问题”，是否懂得“如何区分事情的轻重缓急”的选项。调查中发现，在“学习和工作中能否主动想办法解决问题”的选项上，有３２．９％的学生表示自己常常不会主动想办法解决问题，有４０．４％的学生认为自己很少主动想办法解决问题，有２６．９％的学生表示自己能够做到主动想办法解决问题。在“如何区分事情的轻重缓急”的选项中，有１２．３％的学生表示分不清

事情孰轻孰重，３０．９％的认为自己的这方面能力不够，３８．３％的学生认为自己对处理事情，判断轻重缓急的能力比较好，只有１８．４％的学生表示自己懂得如何区分事情的轻重缓急，按“先急后缓”的原则处理事情。数据说明中职学生主动“做事”的意识有待加强，有效率的“做事”能力有待提高。

从交往沟通能力看，调查显示，有３０．３％的学生认为自己与人沟通的能力很差，有４２．０％的学生认为自己与人沟通的能力差，有２７．７％的学生认为自己与人沟通的能力较好。在关于“大多数人认为我是一个很好的交谈对象”选项中，有１１．１％的学生认为自己完全不符合，３１．６％的学生认为自己比较不符合，有３５．５％的学生表示自己比较符合，２１．９％的学生认为自己完全符合。结果说明，中职学生的交往沟通能力不强，需要特别关注。 ２．４ 中等职业学校德育路径现状 ２．４．１ 德育课程设置与教学

本次调查的数据显示，在德育课程安排方面，中等职业学校都设置了德育课程。但是有５７．３％的学生认为自己学校的德育课不多，有１６．６％的学生认为较少，有１５．０％的中职学生说自己学校没有德育课。认为德育课很多只有１１．０％。在与相关教师交谈过程中笔者发现，学校以传统的教学方式教授的德育课程确实比较少，主要通过德育活动帮助学生提高法制观、公民道德认知与道德素养。通过对回收的问卷进行整理分析，一些形式主要有专职教师讲大课、请相关人士做演讲、看相关视频，再就是安排学生看一些相关书籍学习道德模范的先进事迹等等。但是教师也反映，学校德育课程对差生而言，其道德认知和素质培养还是显得“无力”和“无助”，学生往往还是我行我素。可见，针对中职学生成长的职业生涯教育需要作特别研究。 ２．４．２ 基础课程设置与教学

按照２００９年教育部的规定，中等职业学校教育不仅要对学生进行相关职业技能的培养，而且要完成相当于高中阶段的文化课程。这些课程主要是语文、数学、外语、计算机应用等基础课程。其任务是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提高学生思想政治素质、职业道德水平和科学文化素养；为专业知识的学习和职业技能的培养奠定基础，满足学生职业生涯发展的需要，促进终身学习。问卷调查显示，对于文化课的学习，有１７．５％的学生有兴趣也能够

坚持学习，有５２．６％的学生对文化课是没有兴趣但是可以坚持去学，２２．５％的学生没有兴趣成绩也不好，还有７．４％的学生对文化课特别倦怠。访谈中也发现，学生对文化课的倦怠和学习成绩差，主要原因有三方面：一是学习基础差，特别是数学和外语（英语）；二是对其没有兴趣，不知道学习文化课对就业有什么意义；三是学生认为有的老师教学水平不高，照本宣科；有的老师不考虑学生的基础，对学生要求过高，学生往往处在被迫学习的状态。可见，研究中职文化课课标和中职学生文化课学习模式、教学体系等从理论界和实践者都是亟待研究的课题。

２．４．３ 班主任工作与德育

班主任是学生健康成长的指导者和引路人，肩负着班级日常管理和德育工作的重要职责。在调查中笔者发现，学生认为，班主任对学生的管理最注重的是班级学风、安全问题、团队合作精神、道德问题、民主精神、全面发展等。调查数据显示，有２．２％的学生认为班主任强调的是民主精神，有１７．８％的学生认为班主任强调的是学生的全面发展，有１８．２％的学生认为班主任强调的是学生安全，有２８．２％的学生认为班主任强调的是班级学风，有３３．６％的学生认为班主任强调的是团队合作精神。数据说明，多数班主任在班级管理中注重的是团队合作、班级学风方面，同时也说明学生希望班主任在管理中注重学生“自主决策”的意识。在访谈中笔者还发现，多数班主任老师对学生要求严格，对学习成绩和学习习惯不好的同学往往是“爱恨交加”，但是还是有部分学生对班主任和老师不理解，甚至认为老师不称职。 ２．４．４ 学校环境与德育

良好的学校环境直接影响到师生员工的审美情趣、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学校环境分学校周边环境与学校内部环境。

学校周边环境的好坏直接影响学校的内部环境。从学校周边环境看，学生对学校周边环境评价认为很好的有３０．７％，比较好的为５５．１％，认为很差的有１４．１％。可见中职学生对学校周边环境比较满意。从学校内部环境看，数据显示，学生对学校环境满意的有５８．０％，对学校环境不满意的有４２．０％。关于校园文化建设，有２１．４％的学生觉得整体情况很好，５７．３％的学生认为建设一般，１８．８％的学生认为比较差，还有２．４％的学生认为

非常差。调查显示，在学校组织的各种仪式活动中，只有３０．７％的认为自己或者同学参与活动时认真严肃，６９．３％的同学认为自己做得不好，在活动中常常嘻嘻哈哈，学校也常常流于形式。校园是学生生活的主要环境，校园的一切都会影响学生的各种品质的形成，强化校园文化的建设，从本质上讲就是改善学生的熏陶环境。 ３ 结论与建议 3.1 结论

（１）中职学生的道德自律承诺偏低，道德认知水平亟待提高，特别是在道德义务的认知与理解、道德的是非判断能力方面需要特别关注。

（２）中职学生学习能力处于较低的水平，这种低水平主要是在学习方法上“不知道如何学”，在大多数研究中认为中职学生由于属于“三差生”，主要是基础问题。但是本次调查发现，基础问题可能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方法问题。所以在中职学生素质培养中，需要树立“授人渔比授人鱼”的思想更重要。特别是培养学生过硬的专业基础，提升学习力方面尤其如此。

（３）中职学生主动“做事”的意识有待加强，有效率的“做事”能力和交往沟通能力有待提高。

（４）从中职学生的职业生涯发展看，中职学生文化课学习模式、教学体系等从理论界和实践者都需要积极关注。

（５）在中职教育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班主任，在德育方面重点强调的不够，学生对班主任的工作不理解，认为班主任做的不好；另外在学校内部环境的建设上，很多中职学校做的不够，学生对此有很多意见。 3.2 建议

第一，中职学生的道德自律承诺、道德认知水平的提高需要学校加强提高德育课的有效性，特别是在道德义务的认知与理解、道德的是非判断能力方面需要特别关注。道德理论需要讲解，但是不一定是单调的灌输，需要改变教学方式，让同学们喜欢上德育课程，比如以游戏、故事等切入，引导学生进行学习。或者让学生分组合作讲解，只有让学生参与进来才会有更好的效果。

第二，中职学生在学习方法上存在很大的缺陷，那么中职教学中就需要教师不仅仅要把自己的专业知识传授给同学们，还需要更多的给同学们教授有效的学

习的方法，让同学们不再害怕学习，而是乐于学习。教师需要更加的了解学生，针对不同专业的学习要选择不同的方法，以最有效的方式达到教学目标。需要更多实践的就不要讲太多的理论，需要理论的也要讲究方法，不能过于单调。 第三，学校对中职学生的管理和要求，总体要求要严格，以全面发展为原则，但是也要实事求是“降低”要求。如基础课的学习，不能以高中生的要求去要求中职学生，对文化课的教学要采取“实用教学模式”，其目的是使学生能够学得进去、学得懂，有效果。

第四，针对中职学生的做事能力不够，人际交往能力缺乏的问题，学校在教学设置上应该加以重视，要为同学们创造锻炼的机会，比如多举办大型活动让更多的学生去参与、去组织，另外学生社团也是很好的锻炼平台，让学生自主组织、自主参与。当然在活动的组织参与中也需要教师的正确引导。

第五，对于中职学生文化课学习模式、教学体系等从理论界和实践者都需要重新审视，以前的东西可能很多已经不适应，关于中职文化课的教学模式、教学目标不仅要重视起来，还应该采取更加有效的手段来监督施行。

第六，需要重视中职教育发展的制度缺位问题。加大支持力度、改变监督机制，逐步建立健全“市场导向、协调”的中职教育发展规划。使中职教育培养出的人才，真正意义上成为社会责任感强、技术过硬的新型实用人才。 参考文献

１ 凯兴斯坦纳．工作学校要义［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１９３５

２ 人对人的理解：道德教育的基础——道德教育当代转型的思考［Ｊ］．教育研究，２０００（７）

３ 翟永清．关于中职德育的思考［Ｊ］．科教文汇，２０１０（１）

4 许援竺．中等职业学校职业道德教育问题与对策研究［Ｊ］．职业技术教育，２００６（８）

5 康德．实践理性批判［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３